2010年9月30日 星期四

小眾一族的流行現狀 Cult Fever

【文字/Queennie.Y;圖片提供/ICPress、CFP】


「選擇生命,選擇工作,選擇終身職業,選擇家庭,選擇大電視,選擇洗衣機,選擇汽車,選擇CD播放器,選擇健康,選擇膽 固醇和牙醫保險,選擇房地產……」多年前Danny Boyle和四個青澀的青年拋棄了這些大多數人的選擇,後來Edward Norton和Brad Pitt在經過一番掙扎後聯手炸掉了整個曼哈頓,也走上了少數派的道路。小眾鍾愛的「Cult崇拜文化」帶著怪誕的品味、另類的幽默,成堆的詭異和邪惡, 以及恣意釋放的欲望和情感,贏得了一批批死忠粉絲的瘋狂推崇和狂熱膜拜。「Cult」正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感冒和高燒,帶著滾燙的溫度傳染了那些瘋狂的創意 分子,Cult文化成為了他們共同的信仰,也成為小圈子裡的交流語言,既寂寞又美好。 安特衛普的小眾時裝拜物教
在這個世界上,選穿Maison Martin Margiela的人可能不及那些印著Logo的品牌一半的一半,但兩個穿著MMM的人相遇,一定會會心一笑,默默讀懂那彼此穿著後剪裁的小秘密,像一次 隱秘的接頭,有一種禁忌和獨特的快樂。這一小撮熱愛時裝的Fashion Victim幾乎言必稱「安特衛普六君子」,比利時的那些設計師對他們來說像是神一般的存在。
正是這群瘋狂而低調設計師們開啟了西方時裝界的Cult潮流,上世紀80年代,在Linda Loppa的帶領下他們開著一輛租來的破卡車,帶著簡陋的燈光道具跑到倫敦時裝週秀場之外,自搭舞台砸了保守品牌的場子。他們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法去解構 時裝—把襯裡做成表面,晚禮服卻縐巴巴,襪子和手套也能拼貼出一件驚世駭俗的衣服。
作為時裝Cult主義的代表,他們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反時裝」。Bernhard Willhelm的作品和主流時裝的審美大異其趣,不現實的誇張設計只為闡述他「對於愚蠢和醜陋的自由表達」;Haider Ackermann初涉男裝設計就將睡衣披掛上陣,看客們看得興起,但他老人家卻宣佈僅此一季。而Martin Margiela與其說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不如說是Cult一族的一分子,MMM的店面白漆刷得像精神病醫院,而他的擁戴者們懷著朝聖的心情前去膜拜這 位時裝教主,讓人不禁聯想到電影《Freaks》裡的場景:穿著整齊劃一的白色製服店員給顧客們套上一件剪裁奇特的風衣,大喊「Make him one of us!」


東瀛女王的Cult帝國
日本的設計師們更是自成一派,特別是由川久保玲建立起的Comme des Gar?ons的Cult式時裝帝國,再給予旗下日本設計師庇護的同時,也構築出森嚴的等級體系和秩序,成為時裝領域裡又一種少數信仰。
有人斥責川久保玲如今也以賺錢為大計,不管不顧時裝設計,殊不知當初川久保玲震驚花都秀場的第一次亮相,打破了世人對時裝發佈奢華又美好的想像:模特們猶 如乞丐般的穿著打扮和被毀壞與撕扯的衣服震撼了這些見慣了錦衣華服的眼球,就連見多識廣的Suzy Menkes都認為「她的服裝都像是被毀滅過一般的,一些套頭衫到處都是大洞。在那時候,這場秀真是太震撼了。」而川久保玲的設計創作過程也異常獨特,她 不畫草圖,不打樣板,甚至不用拿起剪刀和卷尺,只是口授自己的助理們她腦海裡那些奇思怪想,讓他們把這些瘋狂的想法化為現實。這便像是宗教裡的不傳之秘總 是不落筆墨,通過這樣的耳提面命流傳下來,無形中給她增添了幾分Cult的神秘主義色彩。
她的語錄也堪稱一部時裝聖經,更是Cult時裝迷的寶典,分分鐘讀出別樣滋味:「完美的對稱是醜陋的,我就是要破壞對稱」這樣的金句比比皆是。她最近的作 品為男人們穿上了蕾絲、碎花和小短裙,放眼世界大概極少數人才敢嘗試,更多的人則被她那更容易穿著的Play系列吸引,仿佛購買一件帶有哭泣眼睛的愛心 logo的T恤、襯衫就能更加接近這位冷酷的Cult女神的內心。他們用這種行為向她宣誓效忠,而收穫了無數名譽和金錢的川久保玲卻說「我憎惡自己的作 品。」這和Cult影帝黃秋生當年說「喜歡我的人都是神經病」一樣,越推卻越吸引,cult迷們正是以成為這樣一個「神經病」自豪不已。
川久保玲的風範也讓她一手扶植起來的眾多學生心甘情願地奉其為女神,Junya Watanabe如今在時裝圈混得風生水起,栗原大的Tao取得了不錯的成就,就連Undercover的創始人高橋盾也離不開她的支持和幫助。她的 Comme des Gar?ons品牌和Dover Street Market店鋪就像是全球小眾設計師的庇護所,讓他們找到了棲息之地。
【完整內容請見《men's uno男人誌》133期】



團體服 班服 團體制服 T恤 Polo衫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